堂院子里一个个呆呆站着的身影。
这些人面色苍白,双眸呆滞无神,眼底泛着红色的血丝,嘴角流淌着涎液,时不时的动一下也显得四肢僵硬笨拙。
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攻击性。
但在男子带着小姑娘也来到屋顶的时候,底下本来平静呆滞的人群,突然像是闻到了什么诱人的气息,一个个猛地扭头,通红的双眼齐刷刷的看向小姑娘。
然后疯狂的朝着小姑娘的方向冲过去,却因为无法爬上屋顶而聚集在屋顶下方,口中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而在这些人群中,有三道身影显得特别些,身上被人用绳子捆得严严实实,那绳子还不是一般的绳子,是低阶的法器。
这三道身影身上也穿着青枫山的道袍,他们不像那些凡人无法爬上屋顶,一个低吼,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朝着小姑娘冲了过来。
却在飞起来的瞬间,祠堂上空阵法明亮了瞬间,还未离地三尺,便被压了下来,重重砸在地面上。
小姑娘也没有被吓到,应该是见过不少次这样的场景,只是目光牢牢的盯着人群里的一对男女。
男子闷不做声,只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稀疏的头发,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些凡人虽然力量有所增强,却也伤不到修士。”灵初只看了两眼,便有了结论。
男子点了点头,“是,我师兄和门中弟子,除了两个小弟子是一时不察,不知道被抓被咬便会传染的事,因为要帮凡人而被抓咬,我师兄却是在来了此处几日后突然发病的。”
“要让全城以及城外百姓都染上此病,却是不易,”灵初思索了片刻,目光投向不远处,“我一路行来,曾见到一条河流,贯穿了沧澜城内外。”
话未尽,男子却已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此河无名,当地百姓多称其为沧澜江,沧澜城内外的百姓日常用水皆是源于此河,我那师兄素来不喜辟谷丹,偏好美食,我怀疑他也是因此中招的。”
“这小丫头家里的井水,倒与那条河流无关,只是村中女子多去此河浣衣……”
三言两语间,几人心底已有猜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