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只要土人们能够支持我们,那么,开拓工作的胜利就是一种必然。”
“我唯独的疑问就是,土人们是否愿意摆脱现在原始的生活,进入到文明之中,虽然在我们看来,他们的生活艰苦而悲惨,但痛苦源于要求无法被满足,而要求是否又是被文明培养出来的呢”
“譬如说,我们都觉得成年人只能活一十岁、三十岁是一件惨事,但真正身处其中的土人,会否认为这是生命自然的轮回,他们到底有没有被教化的需求这是目前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因为并没有会说汉话的土人翻译,而本地的华人通译非常看不起内陆的土人们,他们所熟悉的占人城民,倒是和华夏人没有太多的不同,也渴望长寿、富裕、饱足和安定。”
“只能说,希望可以被教化的土人百姓占据大多数,否则,他们对于我们的工作也会是很大的妨碍,但不论如何,在占城附近,没有什么能阻止买活军的势力,他们的武力几乎不值一提占人打不过安南人,安南人要靠弗朗机人和红毛番的势力互相争斗,而弗朗机人、红毛番都打不过我们买活军。所以这里的强弱是很明显的,最次的选择,是对占城港附近的敌人进行消灭而不是转化,不过这是效率较低代价也较高的一条路,能够和平开拓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就要说到和平开拓的手段了,在南洋之行中,我总结出的一个结论,是和指导精神相悖的,那就是,我认为对于大多数南洋的文盲百姓来说,他们并不具备非宗教扫盲的条件。宗教是开化南洋必须之物,对六姐的神化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结合我在壕镜对洋番的采访来看,华夏百姓业已在数千年前就进入了南洋、西洋等住民尚无法理解的领域自春秋战国时至今,宗教从来无法完全指导华夏百姓的生活,宗教只是百姓的一种参考与娱乐,民间遵循着自己的思考进行生活、学习与生产,这和别处的所有宗教都是截然不同的。”
“华夏百姓不会受到宗教的蒙骗,华夏一向就没有贯穿全国的统一信仰,如果要总结的话,华夏百姓自发地按宗族而生活,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区域,似乎都是以宗族为单位,在宗教的指导之下生活。
宗教代表了所选择的生活方式、政治立场,我们无法在百姓们没有离开这个阶段以前,推行无神教育,对土人的宗教占领是不可避免的一步,只有通过宗教让他们获取知识,进入了文明阶段之后,才能让他们离开宗教,否则,他们压根就无法理解我们的教育,不用一个宗教取代另一个宗教,那么他们就永远无法从上一个宗教愚昧的规矩中走出来。
这些规矩包括了血祭、杀俘、抢劫,宗教的一大意义是让这些行为充满正义性,我们只能用一个先进的宗教将这些落后的宗教挤压出去,再对下一代施以正确的无神教育”
“郑地虎、黄小翠、张宗子、于小月、李国芝,嗯,还有连豪生、毛金花、郝大陆,甚至宋玉亭、徐地主,原私盐队的刘忠”
壕镜新建成的海关衙门内,谢双瑶盘点着一叠叠的信件,在各人的信件上圈点着自己认为有灵气,有观点的话语,同时又取过了一旁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