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
许七安心里一沉,有所预感,从床上起身,躬身作揖:“请院长指点。”
...........
“不可能,不可能.......”
洛玉衡不停摇头,两条精致修长的眉毛皱紧,反驳道:
“我与他接触过许多次,他如果身怀气运,我不可能察觉不到,我人宗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金莲道长反问道:“如果被屏蔽了天机呢?而今你再去看许七安,一样察觉不到他有任何异常。”
“你是说监正?”洛玉衡深吸一口气,皱眉的姿态也美不胜收,随着眉心皱起,眸光锐利如刀:
“你不是调查过许七安吗,他小小一个银锣,祖上没有经天纬地的人物,他如何承担的起气运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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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件事我没有想通。”金莲道长从床榻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两杯水,示意洛玉衡入座。
女子国师不理。
她现在哪有闲心喝茶。
洛玉衡思考许久,突然说道:“如果是术士屏蔽了天机,按理说,你根本看不到他的福缘。监正布局草蛇灰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别人就永远不知道,这就是一品术士。”
“你能想到的事,我自然想到了。”金莲道长喝着茶,语气平静:“前段时间,我发现他的福缘消失了,特意过去看看。
“发现是监正屏蔽了天机,掩盖他的特殊。我当时就知道此事不同寻常,许七安这人背后藏着巨大的隐秘。
“那天我离开许府,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观星楼的八卦台,见到了监正。”
“他说了什么?”洛玉衡美眸眯起。
“井水不犯河水。”金莲道长沉声道。
身段浮凸有致的洛美人,寂然许久,咬着银牙贝齿,气道:“王朝气运大跌,果然与司天监脱不了干系。”
金莲道长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洛玉衡终于在桌边坐下,端起茶杯,娇艳的红唇抿住杯沿,喝了一口,说道:“前些年,魏渊曾来灵宝观,指着我鼻子呵斥红颜祸水。
“他说陛下修道二十年来,大奉国力日衰,各州的税银、粮仓时常收不上来,百姓困苦,贪官横行。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为了自身的修行,蛊惑陛下修道,害陛下怠政引起。”
难道不是?金莲道长心里腹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