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再没有任何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想的,竟是监正那个糟老头子。
大奉最惨的孤寡老人啊。
“这么说来,姬谦还算是我表哥?”
许七安问,鼻子里的血留到了嘴边,很想擦一下,奈何无法动弹。
“对!”
白衣术士点头。
杀的好啊,表哥都该死,嗯,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前世某位知名作家说的........他心里腹诽,以此缓解心里的焦虑。
“这就是你的后手?”
这时,白衣术士突然说道。
谷外,院长赵守带着许平志,踏空而来。
“你果然在这里,你果然在这里.........”
许二叔的声音尖锐,表情既悲伤又发狠,双眼通红。
白衣术士没看他,轻声道:
“年少时,我常带他来此地,给他展示我的阵法,这里是我们兄弟俩的秘密基地。再后来,这里的阵法越来越完善,越来越强大,凝结了我半生的心血。
“但也变相的尾大不掉,让我无法舍弃此地。这里并不安全,因为除我之外,还有二郎知道。你没猜错,当我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屏蔽天机之术就会自行破解。二郎会重新想起我。
“因此我才刻意屏蔽了你的存在,这样,他的记忆会再次错乱。”
但是你没料到,我早就洞悉屏蔽天机之术的奥义..........许七安面无表情。
许二叔一头撞在气界,撞的头破血流,咆哮道:
“许平峰,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是你儿子,我侄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干的是人事?”
他脸庞肌肉扭曲,额角青筋一根根凸起,显得颇为狰狞。
许七安第一次见到二叔如此暴怒。
白衣术士淡淡道:“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事,他这条命都是我给的。”
砰!
许平志一拳砸在气界上,像一只被刺激到的老兽,又狰狞又发狠:
“父子?你配吗!你配做他父亲吗,他是我许家的儿郎,是我养大的,你要杀他,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你把这狗日的阵法打开,老子要宰了你,宰了你!!”
他一拳拳的捶打气界,捶的拳头鲜血淋漓。
二叔.........许七安默默的看着,看着一个中年男人发狂。
许平志在家唯唯诺诺,在外油滑,当年沙场中锻炼出的杀伐之气早被磨灭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