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冷了下去,目光也逐渐冰冷:“你想说什么。”
苗有方凝视着他:“妇人说,打更的更夫看到了凶手的模样,是六博赌坊的人干的。本来更夫打算上堂作证,但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想法。”
苗有方身子前倾,看着中年人的眼睛:
“我今日为了打探到了一些情报,比如,张黑赌术不错,常在六博赌坊赢钱,当日在赌坊赢了两百多两银子。又比如更夫改变主意,是因为收了你一笔银子做封口费。”
中年人缓缓起身,他比苗有方还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俯视,不屑道:
“小子,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替张黑主持公道?去衙门告我?”
苗有方摇头:“衙门不会管这件事,因为你都打点好了。”
中年人大笑起来,满脸鄙夷嘲讽:“既然知道.........”
他瞳孔里映出一道寒光,接着,看见了自己脖颈喷出的血雾。
中年男人捂着脖颈,踉踉跄跄的往屋外跑,没走几步,便摔倒在地,手脚狂乱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苗有方收好匕首,抓起紫砂壶,用滚烫的茶水浇了浇手,再用湿透的手擦去脸上的血迹,淡淡道: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官府不管,我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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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园。
两名丫鬟正在拆解被套、床单,趁着那位美艳绝伦的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们小声议论起来。
“哎呀,比前夜更荒唐呢。”
“是啊是啊,这床单都湿透了。”
“我与你说哦,他们昨日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早膳午膳晚膳没吃。”
“那位爷真厉害,不过,换成我是男人,我也恨不得死在那位姑娘肚皮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的人儿。”
“真正厉害的难道不是这位姑奶奶吗,换成是你,路都走不动了,不,床都下不来。”
在院子里盘坐的洛玉衡,美艳的脸蛋升起一抹红霞,但很快就被愁容取代。
许七安怎么还没回来,他要是子时还不回来,我会被业火烧死的吧........想到这里,洛玉衡一阵恐惧。
她是七情中的“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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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
李灵素盘坐在床榻,吐纳食气,温养元神,再以元神反哺肉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