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至极,便是人口过多,也有拓荒地,提产量等等诸多法门。”
“这不是你炼制那血丹的道理。”
“你这道祟炼制血丹,罪恶滔天,将来注定要入无间地狱,谈何重建天庭?”
楚千秋冷笑以对,这些说辞也许能忽悠得了别人,却忽悠不了他。
这道祟果然与那佛魔有点关系,双方都是在考虑如何解决兴衰盛亡的问题,然后偏到马里纳亚海沟去了。
这佛魔出自摩诃寺的真传,这头道祟恐怕也是真武门做出来的东西。
“道友谬矣,此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道祟叹息一声,继续辩解道。
“在贫道眼里,百姓俱为一般的刍狗。”
“只有调控这人间的人口,活下来的人才能更好。”
“至于多余的人,与其将他们杀死,浪费了资源,不如拿来炼制血丹。”
“有资质的修道士服用血丹,成仙作祖,没有资质的凡人提供了血丹,减少了痛苦,何乐而不为呢?”
“重建天庭,管理人间,永保盛世,此为人道之极,不也合乎天道吗?”
这人型的木偶重复着自己的观点,越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道祟,你说完了吗?”
你已经没救了。
楚千秋终于彻底明白了对方的理念,但不如不理解,自己绝不可能去炼制什么血丹,哪怕有金手指的帮助,也不能干这种事情。
就连真武门,摩诃寺这种站在世界顶峰的强权,都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干,自己何必去做这等恶事,一旦为人所知,便是天下共诛之,义父都保不住自己。
“道友这是何苦啊。”道祟明白了楚千秋的态度,脸上的表情不是痛恨,而是惋惜。
“以道友的资质,即使重建了天庭,同样能够位列仙班。”
“到时候一起成仙作祖,岂不是逍遥快活?”
“凡人总是要死的,或死于饥荒,或死于疾病。”
“如今能为天庭做出了一点贡献,不也是他们的无上荣光吗?”
道祟阵阵惋惜,好像为楚千秋的执迷不悟而叹息连连,这位人型木偶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的表情才尤其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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