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鉴定,什么都真相大白了,」许安融痛恨地盯着顾迎清那张故作镇定的脸,「但我想知道,如果结果和我手中这份一样,你们又该如何解释?」
顾迎清不假思索,只说明强调一件事:「其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孩子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她声音清晰且坚定,「这我能确定。」
不知想说服他人,还是为了让自己在杂乱和不确定中,让自己不被带偏。
赵缙却徐徐开口问她:「你能肯定你生了个孩子,还是你肯定生的就是南川哥的孩子?」
顾迎清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或者说,在从许安融拿出亲子鉴定的那瞬间,在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她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
这则突如其来的荒谬消息,让她情绪紧张,导致她的身体出现持续的轻微的,让人不易发觉的颤栗。
整个人有种灵魂出窍的抽离,她静静地旁观着这一切,试图保持头脑清醒,吐字清晰,努力想自证,想辩驳。
而此时,她也只凭借本能发出疑问:「你什么意思?」
赵缙摊手:「就是说,你是生了孩子,我和赵家都分别做了亲自鉴定,星星和赵南川的确是父子,但跟你却不是母子,问题出在谁身上,一目了然。」
顾迎清感觉周遭一片死寂,那么静的环境,赵缙说的话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耳朵里。
她直接走到他面前,激动哽咽:「赵缙我问你什么意思?」
赵缙故作哑然,安抚说:「你别激动……」
顾迎清断然道:「赵缙,当初是你带赵南川来永溪镇,是你说他是你堂哥,是你制造我们相处的机会,也是你给我和他的
酒里下了药!」
所有人像被齐齐按了静音,呼吸声都不敢太大,生怕错过一个字。
顾迎清眼里无他,她只想证明,过去几年,她所有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真真切切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被人设计过,醉酒一夜醒来发现身旁躺着赵南川,她被人威胁控制,怀了孕,宫缩阵痛好多个小时生下来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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