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把我撇到一边的初衷。」
程越生不想看她哭,更不愿看她忍眼泪。
他迟疑片刻,抱着最后挽回一次的心态,放低语气说:「其他的我无话可说,做过就是做过,你说得对,我性格如此,重来一次我可能仍然会做一样的事,是我理亏,是我对不起你。」
他向前,重新捧起她的脸,「但你能不能记着些我对你的好,至少别把对你好的部分抹掉?」
顾迎清面对他如此低姿态的语气,有一瞬间的心悸和迟滞。
程越生眼神有如深海暗礁,漆黑危险还触不到底,稍一松懈就要被旋涡卷进去。
她不敢再看他,「你有些时候、有些方面是很好,言出必行,出手大方,就算是在我知道真想之前,你暗中提到要给我的补偿,其他女人生个孩子未必能得到这么多……」
顾迎清自嘲一笑。
程越生手一顿,迟疑片刻,松开了她。
她说:「而且你挺懂女人的,玩起花样和浪漫来,没几个女的能招架得住。」
何止招架不住,那简直就像迷魂汤一样,就算是清楚知道他是在玩,并不算认真,也依然心甘情愿跟他玩下去。
顾迎清眼底潮热:「但是女人又很贪心,我也一样。我想要的你不愿意给,想要分开你又不让,凭什么事事都要你掌控?」她语气自嘲,露出一抹自怜又笑得勉强的表情,「反正你跟我在一起也是觉得我可怜,我觉得我现在也够可怜了,你再多可怜可怜我
呗,我受够了,不想继续了。」
程越生喉头轻滚,制止她再往下说:「行了。」
顾迎清噤声,真的不说了。
没一会儿,见她闷声不响,程越生不死心,又问:「那程之兖呢?」
顾迎清脸上出现一瞬间的木然,她道:「我没办法养他,也养不好他。」
他说:「他是你儿子。」
程越生记得,她给小孩画过画,证明她对她生的孩子并非全无母爱只剩厌恶,而且程之兖跟她处了那么些日子,怎么着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