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迎清不是不怕,她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可这些人苦心积虑给她下套,引她入瓮,肯定不会如此轻易放她离开。
金玉吟留下也于事无补,说不定两人都要搭进去,顾迎清还要顾着她。
若只有她一人,大不了跟人拼了。
顾迎清在金玉吟耳边低声说:“你走,我没事,他们不敢真的对我怎样,两个人都留在这儿毫无用处。你下山后就报警。”
但警方会不会来查,能不能成功查出问题,就是另一回事了。
刚才那三杯酒喝得太猛,顾迎清的脑子开始有迟钝感,眼前景象也开始晃动。
门被打开,金玉吟害怕地搂紧了顾迎清,不愿松开。
顾迎清用力推了她一把,“走!”
金玉吟被她推到门边,又被守门的人推着搡着,退出了门外。
门关上,馆长从走廊另一头心急如焚地跑过来,手里还握着她的包。
“金玉吟!原来你在这儿!”
金玉吟一看见他,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她跛着脚大步冲过去,抄起衣服就当鞭子使,使劲去抽他!“他妈的你这老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报警,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金玉吟每说一句,都加一分力气,馆长被她抽得连连后退,那小外套布料厚实,扇在脸上比巴掌还疼,眼镜都给他打歪了。
“住手!住手!”馆长忍着痛,一把扯住了衣服,“金玉吟你疯了?”
“是不是你给我下药的!”金玉吟指着他鼻子逼问。
“你在说什么啊?我就去接了个赵总的电话,回来你们就不见了,我到处找你好久!”馆长欲哭无泪,有理说不清。
金玉吟一米七多,馆长也就比她高个几公分,她一把扯住他领带,喘着气儿说:“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之后再跟你论论,现在开车带我下去!”
“我喝酒了……”
“找代驾!找这里面的服务员!要我给你想办法是吧?!”
馆长见她裙子有血,妆花了一脸,也担心她出事,毕竟人是他带来的,跟孙子一样,照她的话乖乖做。
里面,金玉吟一走,门又立刻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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