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局面,我只能以向外公布我和赵家的关系来反击自保。可这样的话,事情走向将会难以控制,我不想到那一步。所以,找你帮忙是最低成本的办法。先给你模棱两可的承诺,要如何感谢你,我可从来都没说过。”
顾迎清没说真话,她当时话给出去,的确也是想要兑现的,给他想要的。
可是邓荣涛的那巴掌,打在那女孩子脸上,却也打醒了她。
顾迎清又想起路过他和沈纾纭时,听到的那句对话,如鲠在喉。
她又说:“说起来,之前两次,在我这里是各取所需,但对你来说好像是不一样的,你觉得你是在单方面地……”
顾迎清想起那个字,心里仍然觉得屈辱。
她顿了顿才僵硬地讲出口:“……你既然觉得你是在单方面地玩弄人,这方面我们有了分歧,所以我觉得,之前的感谢方式可能不太适合了。”
顾迎清觉得自己讲得够清楚了,相当于在二人之间划开一道鸿沟,拉开距离,宣布自此要撇清关系。
说完,车厢内鸦雀无声,她在黑暗中度秒如年。
四周安静到,她好像都能能听到他吸烟时,火星燃起燎了烟纸的声音。
烟雾浓了些,程越生刚吐了烟。
这时才听他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我只问,在赵南川葬礼前一晚上来找我的是不是你?后来勾引我的是不是你?昨晚投怀送抱的是不是你?”
他声线极其低沉平稳,压根没有因为她刚才那番话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反而,他目的明确,“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没空管你那些曲折的心路历程,我只知道忙我帮了,我要得到我想要的,这事才算完。”
顾迎清觉得挫败至极,仿佛她之前说的话都白说。
她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凡是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算计脱身,也不至于还能只执着于下半身那回事。
顾迎清忍不住看他。
是今晚第一次,真真正正去看他,眼神落到实处那种看。
只是天际云层深重,夜浓如墨,一分天光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