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拒绝了。
那是她想找工作,被赵缙限制,又不愿意去他画廊的一个过渡时期。
很神奇的是,画完这幅画的时候,她正好熬了一个通宵,一拉开窗帘,阳光涌进来,照在她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但暖意顺着每寸毛孔注入了身体里。
后来她便答应赵缙去了的画廊。
宋就文眼睛在画上挪不开眼,侧身对着顾迎清,“你真愿意把这画无偿捐出去?说实话,我都有点舍不得。”
程之兖像两颗大树中间的萝卜头,无声无息地朝宋就文那边挤,嘴里跟着说:“是呀是呀,我也舍不得。”
顾迎清垂眸,嗓音噙着淡笑,“没什么舍不得的。”
后来她其实都不怎么再看这幅画,看了就会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那些曾折磨过她的情绪也会跟着涌上来,留着反倒是负累。
“与其让它在我这儿压箱底,不如让它到有缘人手里去。”
宋就文看到落款,只有一个单字:清。
“但是这是慈善画展,因为你之前从没展出过自己的画,到时候来画展的藏家不了解你,可能出价不高。”
说起来,宋就文又想起顾迎清在大学时,无人知道她是前美院教授顾中敏的孙女,还是她毕业之后,曹宾才告诉她的。
“如果,你能在作者简介上,注明顾教授与你……”
他觉得顾迎清应该不屑,所以说到最后,话音也逐渐低了下去,而且被顾迎清摇头打断。
“不用特别介绍,能卖多少卖多少,反正最后都是捐出去。”顾迎清做了决定,“那就这幅了吧。”
“你做主。”
顾迎清去找布罩准备装好,转头看见有一道人影从书房门口徐徐走开。
走廊的清光,将人影在地上拉长。
她敛眉,顿了一瞬,继续手上的事。
宋就文拿着画出去,程之兖也跟着出去了,继续拿着零食去守洗衣机,勾小猫的魂。
宋就文不打算再坐,看了眼阳台,大人背对客厅站在阳台,小孩蹲那儿逗猫。
显而易见,这对父子还要再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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