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买过套,也没了解过。
第一次他是有备而来,从他车里拿的。
第二次用的酒店的,但是她不确定是不是小了,他中途戴了会儿就扔了,所以后来她吃了药。
其实那一回开始得急,而且是她先急的,一开始就没做措施,后来她催他戴套也是图个心理安慰,亡羊补牢。
第三回是他家里,茶几抽屉里自备的。
顾迎清大概回忆了一下那东西的样子,所以,这个宽度究竟是指……?
“标称宽度”又有几个选项?最大的是多少?
顾迎清想用手机搜一搜,全域断电,手机无网络信号。
她遗憾,只得自己发挥想象,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宽度,正思考得专注,以至于没有听到脚步声,门突然传来磁卡感应后咔哒地一声,下一秒便被推开了。
顾迎清飞快将手里的盒子扔回去,做贼心虚似的,心如鼓噪。
程越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被抛掷到桌角的套,了然地勾了勾唇,挑眉问:“研究出结果没?”
顾迎清感觉到自己脸颊耳朵的烫意不受控制地继续升温,她故作平定,其实脑子根本转不动,答了个:“嗯。”
“什么结果?”程越生反手关门。
“嗯?”顾迎清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光从他正面打过去,将他长长的影子映在身后的墙和门上。
她看见他手上拎着餐盒,转移话题问:“晚餐?”
难怪去那么久。
程越生不答,直直盯着她,她还是一身白。
只是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细细的白腕子从宽大挽起的袖口里伸出来,衬衫衣摆过臀,套在她身上跟裙子无异,光洁细长的双腿踩着双不合脚的一次性白拖鞋。
衬衫垂坠贴在躯体上,一眼便知里面没东西。
他目光极深,逼近几步,顾迎清伸手去接晚餐,他手一扬,绕过她,将餐食放在了她身旁的桌柜上。
他是左手拎的东西,手落下时,同时将她困在了桌柜与他胸膛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