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她,她一边躲,一边拿手推他。
程越生将她往身前一带,单手困住她的腰。
温热带着酒气的唇不断落在她嘴角人中和下巴,混乱纠缠着,总算让他攫住嘴唇。
顾迎清躲不过,始终不肯松口,不让他有深一步的动作。
程越生见她死守城池不肯放弃,放缓攻势,轻吻她上唇,去吮那微翘的唇珠。
察觉她鼻腔溢出一声哭腔,程越生骤然清醒似的,松开她,没有多一秒留恋地转身,声线平稳语气平静地说了句:“我喝醉了,不好意思。”
说完,顺便再灌了口酒。
他没听见回话,好一会儿,听见动静扭头,看她正大步走到沙发旁,拿起包和电脑。
他没阻止,不咸不淡地说:“离宋就文远点。”
顾迎清脸上的妆在她用衣袖抹眼泪的时候弄得有些花,她背好包,抽了茶几上的纸巾擦嘴,通红的一双眼冷冷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说完转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倒回来,走到茶几边,拿起那只黑红配色的购物袋,用力扔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没东西,装着手工小瓷器的盒子扔进去,重击金属筐,哐哐闷响了一声。
她背对着他,呼吸窒闷,哽着嗓子说:“我不玩儿了,你以后别找我。”
她承认,是她玩不起。
光是看见他玩弄讥嘲的眼神她就受不了,听见他冷漠的嗓音就心往下坠,他说要娶沈纾纭她就胸起波澜如尝苦味。
她试过了,也意识到,她真的做不到他那样,身体和心能分得清清楚楚,缠绵过后还能忘掉一切朝前看。
不在乎就不会痛苦就是鬼话,她连不在乎都做不到。
程越生就是色字头上那把刀,她知道很危险,却又不知道疼痛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用一时的放纵,换长期的苦熬,日日担心,时时猜想,他到时候是会给她个爽快,还是会慢刀割肉玩死她?
她顶住心理压力,咬牙放纵偷欢,结果就是逐渐被主导情绪,惶惶然不知什么时候会把心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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