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纾纭的身影从总经办外经过。
顾迎清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跳了下。
之前一周在摩纳哥有F1方程赛,沈纾纭把游艇停在那里,跟王致徐玩了几天。
沈纾纭进了办公室,秘书送来咖啡放在茶几上,她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问程越生:“距离七月三号越来越近了,你最近跟顾迎清怎么样了?”
程越生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
沈纾纭叠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扬起胜利得意的笑:“在国宾馆那天,我替你告诉她我们订婚的事了。所以我很好奇,她是选择继续当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小三呢,还是选择远离你?不过我觉得她不顾你跟赵家的关系勾搭你,脸皮就应该挺厚的。”
程越生定眼看向她,“你还真是掐赵南川的桃花掐熟练了。”
沈纾纭立时提了口气,把脸转向一边:“你提赵南川也没用,我以前能搞走他身边的女人,照样也能弄走你身边的。”
她说完,迟迟没听见回应。
忍不住看过去,却见程越生转着手里的黑色钢笔,一动不动地瞧着她。
沈纾纭最怕他这样的眼神,高深锐利,沉默阴鸷,直叫人不安。
“怎么了?”她高傲地扬扬下巴,“你不信?”
“信。”程越生低笑一声,没再看她,“订婚的酒店你看好没?”
沈纾纭移开眼光低声说:“还在找,没满意的。”
不多时,程越生和沈纾纭并肩离开办公室。
之后几天,沈纾纭在程越生不忙时又来过两次。
一次是中午午休前来,待到午休结束;一次是临近下班的时候,来找他吃晚餐。
顾迎清这晚在家画画,打算把二十四节气主题展的画完工,一直开着空调,又忘了披点衣物在肩上,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天才刚亮,身体忽冷忽热,伴随感冒症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