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调那么高,北城天气又干燥,干上加干,加湿器作用甚微,每天醒来都觉得喉咙干得冒火,皮肤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和油都不够。
程越生问她:“你身上穿的什么?”
“睡袍。”
他暧昧地哄着:“把腰带解开。”
顾迎清照做,拉开浴袍的系带,又撩开衣领,确实凉快了很多。
可身体中腾起难以纾解的灼热,令她喉间干涩,呼吸滚烫。
“热,难受……”她伸手往身上挠,却挠不到点上,怎么也缓解不了。
程越生声线紧绷,低声指导:“记不记得你后背受伤时,我怎么帮你弄的?”
“不太记得了……”
程越生循循善诱:“没关系,按我说的做就行,先把手……”
……
顾迎清早上醒来时头痛欲裂,空酒杯倒在床上,电脑还开着循环着视频,电量快耗尽。
她揉着太阳穴,抻了抻腿。
渐渐,她察觉有点不对劲,她怎么没穿衣服?
她确定自己没裸睡的习惯。
缓缓清醒过来,手伸进被子里探了探,又支起身体地上瞧了瞧,看见了床边的睡袍和贴身衣物。
意识回流,她没断片。
但她希望最好是自己做梦,梦里觉得太热,自己脱了衣服。
她摸过手机,翻开通讯,最上面显示的是她和程越生的通话记录。
这通电话从昨天凌晨十二点持续到快一点。
一时间,顾迎清脚趾抠紧,恨不得抠出个三室一厅,下辈子就把自己关里面得了。
她颤抖着手,把程越生电话号码拉黑。
点进微信才发现,昨晚结束通话后,他发了两个字:晚安。
顾迎清有些无地自容,气恼更甚,想将他微信也拉黑,想起他发给自己的兖兖的照片,才又作罢,只把他的微信设置成免打扰。
顾迎清进浴室洗澡,站在水流之下,想起昨晚结束后他说的话,“再忍忍,过段时间来找你。”
忍他个头。
很快她就知道了程越生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