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将冻得发疼的双手探进他敞开的大衣里。
左手抱住他后腰,另一手直接钻进他西装衣摆,隔着层单薄衬衫,她手像冰块按在他腹上。
程越生“嘶”地一声。
顾迎清偷眼飞快瞧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又懒柔柔,“你让我把手放进去的。”
衣服底下她的手,手指不安地蜷起来。
他手不老实,语气变味,“是我让你把手放进去的。”
放进去。
重音是这三个字。
顾迎清知道他是什么死样子,又是意指什么,她忍着没发作,装听不懂。
只是难以自控地在夜色里脸颊发烫,冰火两重天。
他身体结实温暖,很是舒服,挡风又遮雨。
顾迎清觉得这条路比来时要短,很快走到路口,上了车,她先坐进后座。
程越生刚上车就接到电话,开了后座挡板私密模式,跟人确认年后的行程的变动,谁谁要见他,就将另一场不那么重要的应酬推掉。
顾迎清神情淡然地找纸巾擦拭自己身上的雨水,接着又擦擦头发,随后便靠着车座专心盯着窗外的飞逝后退的夜景。
雨水打湿车窗模糊了视线,内外温差大,玻璃上起了层雾。
顾迎清双手搁在腿上,一直无意识地搓着自己指腹。
程越生挂了电话,车厢中寂静下来。
忽然,程越生长臂伸过来,将她两手握在一起。
顾迎清怔住,呼吸迟滞了一下,才缓缓转头,故作正常地去看他。
视线还未定格,程越生蓦地改握住她手腕,一手掐住她腰,将她整个人半拽半托,拉到他腿上。
没有人能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
顾迎清即便经历过好几次,坐在他腿上时,仍是禁不住地呼吸紊乱,唇瓣微张,惊呼就在嘴边。
她垂眸,眨动眼睫,看着他凛然英气欲望流转的眉眼,感觉到他已然粗沉的呼吸,故作的淡定在破功边缘。
下一刻,程越生掌住她后颈,用力含住她还没来及合上的双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