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奈的普通妇人。
数句追问,赵鸿槐眼神再度蒙尘,仿佛刚才的气势只是回光返照。
他别开眼,“事已至此,天有不测风云,人走了,活着的人日子还要过下去,这么大个家族的产业,总要有人承担起它的责任。”
许安融漠然冷哼,原本令人叹惋的红眼,逐渐变成愤怒的猩红:“得了吧,星星也可以培养,我暂时还死不了,你们不顾我的感受,偏要扶持那个孽种,我又何必顾忌你们呢?是吧?”
一直沉默观望的赵缙这会儿终于开口:“南川哥的死,你一直污蔑我就不说了。口口声声说我们狼子野心,你的狐狸尾巴不也漏出来了吗?星星还小,将来是谁把控赵家大小事务还用说吗?”
他看了眼程越生,若有所思地笑起来,“许总,你也得小心有人利用你报仇心切这一点趁虚而入。如果大伯母信得过我,如果今后我能代为打理赵家和德信,我也保证,该给你和星星的绝不会少你们一分。”
许安融看他两秒,“呸”了一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的面前盛了酒的高脚香槟杯砸过去。
一时间,玻璃碎裂,酒水四溅。
赵鸿槐被波及,冰冷的液体落在他手背上,他顿时怒从心头起:“许安融,赵家真轮不到你撒野,你情绪不稳定,心理压力太大,难以胜任如今的工作,是时候休息一段时间了!”
“各位,吵完没?”程越生叩响桌子,扬扬眉梢,“吵完就赶紧动手。”
他全程就那么支着头看着这几人,时而皱起额头,时而无聊地扬眉,神情之间透出笑意浮于表面的无情冷峻。
赵柏相看了眼赵缙,恨铁不成钢种甚至透着一股厌烦:“越生,你到底为什么做这么绝,你跟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程越生说:“他动了我的人,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从裤兜里摸出烟盒,低头捻出根纸烟,不咸不淡地讲,“只有麻烦他按我说的,让我消了气,这事才算完。”
赵笙反应极快,阴声阳气道:“你不如说说‘你的人’是谁。”
程越生蹙眉将烟放进唇间,眯缝着眼瞧着对方,理直气壮说:“顾迎清。”
他环视一圈脸色各异的人,不解般笑笑:“怎么了?你们对她是我的人有什么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