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正对衣橱旁的穿衣镜,凝着镜子的两人。
程越生低头的那一瞬间,肌肤上传来的触感,与视觉感受重叠。
让她毛孔扩张,喉咙轻轻滚动……
有些,难以言喻。
程越生余光也瞧了眼镜子里,手指沿着她半露的背往上,指尖穿进项链与她脖颈之间,略微绷紧链条……
三条珍珠项链中间嵌了颗不规则形状的巴洛克珍珠,似项圈绕着脖颈。
顾迎清脖子纤长,戴上很好看,没有丝毫紧促感。
他这么一绷紧,冰凉的珠子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的肌肤。
程越生似笑非笑地看着眨眼时颤动的睫毛,吻移到她耳廓和侧颈。
顾迎清微微偏头,轻蹙眉头,呼吸不匀,“别弄了,一会儿项链要被你扯断……”
程越生笑起来,呼吸将她肌肤灼成粉色,大掌从前绕进她低口的衣领里。
他掀眸望向镜子里,想起去年送她那身裙子和项链。
珍珠和白裙,在她身上相得益彰。
他不懂为什么顾迎清能把这么优雅的两样东西穿出勾人的性感。
让他产生冲动,而且做了去年想做没能做的事。
顾迎清垂着眸,没看见他紧扣的下颌和极深的瞳孔。
等她靠在他身上面红耳热眼迷离之后,程越生才吻吻她发际,松开了手。
顾迎清睁开眼,深呼吸摩挲着酥软的指尖,让自已恢复清醒。
她看了眼程越生的脸,说:“你就这样子去,不怕你朋友笑话你?”
才过去两三天,他脸上的伤虽然淡了些,却依然瞩目。
“不然怎么搞?”程越生扣着袖扣。
顾迎清想了想,找出遮瑕,调了颜色,往他有伤的皮肤上浅浅地遮了一层,还要再遮时被他阻止。
程越生闻不惯那味道,也不喜欢自已身上脂粉气很重,说:“差不多就行了。”
顾迎清瞧着也行,也懒得再勉强他。
程越生自已开车过去,是第一次来州港时他开的那辆黑色跑车,停在这边的车库里。
出门时是傍晚,整个城市霓虹与烟霞相辉映,港深水阔,凉风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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