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程越生拉起她的手把玩,掌心贴着掌心,用她手背贴着脸,说话的语气像自言自语的低喃:「但我知道这一步不能踏出去,又怕把持不住,所以给沈纾纭打了电话。」
顾迎清愣了下,登时有些僵硬。
她知道他喝得有点多,平时他不会说这些,但应该还是有些理智在的。
程越生进而与她十指交握,在她手背手指上亲来亲去。
接着那双手又不断在她腰身和臀腿轻揉抚摸,亲她的脸和脖颈,一下又一下。
顾迎清不禁不由地扭脸,想去看他,谁知程越生半睁着醉眼,一下衔住她的唇。
她闭了下眼,他退开少许。
唇瓣之间若即若离,热息纠缠,那一吻留下的余韵,让人禁不住回味。
顾迎清艰难开口:「你打电话跟她说什么了?」
「不知道,没有印象了。」
她没有再追问了。
「这几天忙完歇下来的时候,总感觉除了报仇,也没什么盼头,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顾迎清听他的声音逐渐带了拖音,声线越发低沉,懒意也渐浓。
「你话说成那样,掰得彻彻底底。唯一能跟你扯上联系的,也就程之兖了。其实我想过拿孩子逼一逼
你,再不然,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入手,但又没法像以前一样……做不出来这种事,大概是想到做什么都没用了,从没像这样无能为力过。」
顾迎清心想,我又比你好得到哪里去呢?
原本那对钻石她应该还回去。
但她,总是想要一拖再拖,借口找不到时机,保留着它,好像就能保留和他在一起过的证据一样。
「累的时候想跟你说说话,光是看着你,都会轻松很多。」程越生闭上眼,将她按在自已怀里,不让她看他,似乎是为说的话感到有些难为情,「我不需要你迎合我,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情。」
顾迎清又怕被他骗去,话总是说得这么好听……
她红着眼眶,额头抵着他下巴。
程越生质问她:「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带着鼻音:「不知道说什么。」
程越生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