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的。
池颂打趣:“你这又是面又是牛排的,你是真的饿了,干体力活儿了?”
程越生斜他一眼,似是而非地低哼了一声。
“看你这孤家寡人的,怎么回事?还是没什么进展?”池颂八卦着,说起昨晚顾迎清看画,然后他告诉顾迎清当初画展的事。
程越生顿了下,皱眉看向他。
这反应明显是他不知道顾迎清知道了这件事。
池颂还非要来一句:“怎么,她没告诉你?”
程越生倒是莫名想到,昨晚顾迎清提起要跟许安融签一致行动人协议的事时,说是念在以前的情分和他帮过忙。
他心里一烦,哂笑说:“你对别人的感情问题倒是洞若观火,我看你就是太操心别人的事,才会坏了自己的姻缘。”
“狗咬吕洞宾,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池颂还是忍不住要提一嘴自己的先见之明,“本来就是嘛,我是不是当初跟你说过,结婚这事行不通?”
“得了吧,你少在那儿马后炮,我吃饭呢,你专程来膈应我的?”
池颂这才转移话题,“你真不阻止顾迎清跟许安融签一致行动人协议?”
程越生搁下餐叉,“这协议本身没什么问题,顾迎清做得挺好,知道争取自己的利益,这是赵家欠她的,只要钱和股票能到她手上,其他的无所谓。”
“那许安融今后针对你,顾迎清要是想向着你,就算违约。”
“我又不差她那几个。”程越生靠着椅子,拧拧眉心,“关键是许安融想绑死顾迎清为她所用,只要公然给她钉个‘赵南川遗孀’的头衔,她很清楚顾迎清的性格,要是今后她再想跟我结婚,势必遭受一些负面舆论和道德审判,会让她更难迈出这一步。”
池颂不禁咋舌,“啧,很难评啊程越生,要是以前,你第一时间准会想,要怎么才能让顾迎清手上的股份能不能在关键时候为你所用,而你现在居然优先考虑,顾迎清能不能跟你结婚的问题。”
他又问:“那你想怎么办?”
程越生捻出根烟,低头把玩,“要么让许安融死了这条心,要么让顾迎清改变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