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他有些气恼地问她,“这就是你想要的?要我时时刻刻牵挂你,被动地等着你的消息?”
于是动作上也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见她似痛苦似快活地皱起脸,眼角溢出生理泪水,又分外怜惜,连带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顾迎清体会着缠绵与极致之间的差别,在两种快乐之间起落高涨,让她有种他们没有分手过,感情正浓的错觉。
而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理解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迎清在沉浮中搂紧他,贴着他的下颌,在他颈侧气息不匀地笑回:“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程越生没有回答,在她几乎窒息后,胸膛剧烈起伏时,贴着她的唇问她:“今晚我还需不需要消失?”
她气若游丝:“……不用。”
顾迎清在去年夏天的某个时刻想过,什么时候,他们可以一边做这种亲密的事情一边聊天,说一些生活中发生的事情。
但其实每次真正到这个时候,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想其他事情。
光是想想那些烦心事估计都会萎,更别说分心聊天。
想象一下他正上头,她突然说许安融干嘛干嘛了,他大概会盯一盯两个人那里,皱眉问她:你在搞什么?
况且程越生也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他只会把她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让她配合他说一些助兴的dirty—talk。
顾迎清心跳还没有平息,身体也还没有活过来,但脑子已经稍微清醒一些了。
想到从今天见面第一眼起,那种蠢蠢欲动想要独立空间相处的心理,以及无法抑制肢体接触的欲望,在两个人之间滋生发酵,注定了有今晚这一遭。
忽然感觉无奈。
她以为不见面就能忘得掉,是她太过天真。
程越生见她眼神失焦,像是累及,又像是放空。
他拨开她脸上被汗黏住的发丝,问她:“在想什么?”
顾迎清两手摊在脑侧,盯着天花板喃喃:“我还是忘不了你。”
程越生万万没想到,略一怔忪,忽然笑起来,烦恼一扫而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