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
“应该是太忙了。”顾迎清笑了笑,心不在焉地低头吃饭。
第二天晚上,顾迎清去赵家吃饭,开席之后他人才到。
正好是许安融说完一致行动人协议的事,席间有些骚动,他无声入席,坐在了赵洪槐所在的主座对面。
也许是想到他之前在家宴维护顾迎清的种种行为,一些反对的声音在他来之后便安静了下来。
来的人基本都是参与了德信经营的赵家人,中餐厅的主桌没坐满。
但顾迎清跟他隔了几个席位的距离,也一直没说上话。
直到席散,顾迎清和他一前一脚出了主楼。
程越生刻意等了她几步,两人走到一块儿,用平常口吻说:“我等下还有应酬,就不送你回去了。”
顾迎清愣了下,哦了一声,“我自己开了车。”
“注意安全。”他在脸侧亲了下,蜻蜓点水,没有留恋那种。
告别之后,程越生直接上了斜停在主楼前花坛边的那辆黑色超跑。
车停得很随便,也许是靠近主楼的停车位已满,他不想把车停去更远处的停车坪。
她没在他的车库里见过这辆车,应该是新车。
启动,倒车,转弯一气呵成,引擎轰鸣,加速驶出大门。
顾迎清不再感觉怪怪的,就是感觉心里头空空的,但又有什么撑胀着,让她想要大口呼吸。
她之前还以为他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次之后,她确信是那晚的问题。
她承认说的话是有些伤人,但她只是不想再拉高预期,这难道不是目前最适合他们的选择吗?
这样的复合,好像比分手更折磨人。
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她试图让他妥协,以她自己想要的方式继续,所带来的后果。
她心中苦笑,这算求仁得仁?
顾迎清不想去纠结,既然如此就维持现状。
第二天,她去了趟西南一省会画展的开幕活动,是原本定好的行程。
当晚宿在酒店,翌日早上一开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多个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横幅,心头一沉。
翁莱半夜找的她,但她开了静音加睡眠模式,毫无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