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受害人衣物上的孢粉,其实也不止来自于犯罪现场,还有较少的一部分,是来自于施害人,也就是案犯身上的……”
王支听的眼睛都亮起来了,立即问:“这就能找到案犯的位置了吗?”
“可以圈定一个大概的位置,但这个比较复杂,有一定的出错的概率。”江远转头看向庞继东,道:“庞大队,我之前跟您说的寻找案犯的方案的话,你给王支说一下。”
单纯的填鸭式教育,也是需要提问和考核的,否则怎么巩固知识,建立自己的知识结构。
庞继东就有点傻了,这不是你表演的舞台吗?你问我,我哪里知……咦,我好像真的知道一点。
庞继东摸着自己刚刚长出来的脑子,怀疑的皱起眉来。
“老庞?”王支催促了一下。
庞继东咳咳两声,道:“按照江队之前说法,好像是可以找到一些在花粉图谱以外的花粉图谱,就是花粉图谱有大的,有小的,这中间的差额,可能就是案犯带来的……是这个意思吧?”
他扭头问向江远。
“不完全准确,但可以吧……就这么理解着用吧。”江远也不指望庞继东能掌握法医植物学,他只要会用掌握了法医植物学的人就行了。
从江远的理解来说,庞继东只要能掌握法医植物学的边界,知道哪些线索是法医植物学能做出来的,哪些是无能为力的,那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当然,一些原理性的东西,庞继东也应该知道,这样才能确定线索的价值。这就好像同时有两条线索指向两个侦查方向,一条线索是DNA带来的,一条线索是足迹带来的,那毫无疑问要跟着DNA的线索走,因为DNA的线索比足迹线索要稳妥太多了。
也就是DNA证据具有更高的置信度。
法医植物学在置信度方面的考究就更多了,比如花粉图谱的置信度要高的多,而单独的花粉的置信度会低很多,大量的花粉和零星的花粉又不一样,风媒花粉的置信度低于虫媒又低于藻类……
“具体一点,怎么找犯罪嫌疑人呢?”王支听不下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