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杜绝的——许多法医更愿意做得四平八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失败的惩罚太严重了,不是你说“我能承担”就能负责的,大部分的人别说在工作中了,在个人生活中,都无法承担这样的压力。
牛峒对此则有不同的认识,他是相信极限的力量的,如果每个人都贡献自己的力量,那根本不至于走到只有自己一份孤证的程度,再换另一个角度去说,如果其他人贡献不出力量来,只余自己的一份孤证要发挥作用,那挑战极限才是硬道理。
牛峒的想法,教导员自然是知道的,大家此前也都是讨论过的。
教导员对此也没有太多的意见,不同的人对自己的职业乃至于人生有不同的认识,更别说,就某种程度而言,他还是部分赞成牛峒的。
“走快点吧。”牛峒稍等了一下,又开始催促教导员。
教导员叹口气,准备再帮牛峒做点心理按摩。
牛峒觉得有点烦,摆手道:“得了,我没事,只要不被指着鼻子骂,我就能忍。”
教导员这就有点放心了:“真要是忍不住了,你转身就走,别跟他吵好啊……”
“嗯嗯……”牛峒说着牵起教导员的手,快步跑了起来。
教导员被迫小跑,如果只看背影……且不看颜值、身材、身材比例等等,两人就像是日剧跑一样阳光。
……
咚。
装满了人骨的乐扣盒子,被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
雷鑫眉头一皱,没来得及批评,就见江远毫不在意的起身道:“来,腾一块桌子出来。”
几人连忙上阵,将长长的会议桌腾出了两米多的长度。
一朵插在瓷瓶子里的假花被挪到了靠边一点的位置,变成了桌面的分隔符。
“先看一下耻骨联合面。”江远向牛法医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法医精神学多少有点偏门了,江远也不知道牛法医的情绪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