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屁话，废话。
“啪……”
讲课的间隙，一帮所谓的企业家开始拼命地鼓掌，尤其一些中年人，拍得最卖力。
其中谷力平就是这帮人的代表，对方那地包天的脸，看一眼就觉得厌烦。
“季总，没有什么问题和老师请教的么？如果有我来安排，这个老师国内很少有人能够请得到，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人请过来。”
“季总手下的产业，很多都是高耗能的产业，不如和老师那边讨教一下，看看我们的企业应该如何经营下去。这么多年了，经过老师指导的企业，很多都已经达到了上市的标准……”
说到台上的这位老师，谷力平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按照对方的说法，上面的这位老师就是点石成金的主。
关键是对方不断的开始点季东来，拿着各种话进行挤兑，钱雪那边默不作声，季东来扫了对方一眼。
“嗯，好啊！等下记得递给我话筒，谢谢谷总。”
本来季东来不想理会对方，不想对方说话就挤兑没完没了，季东来微笑了一下，暗道你找死。
谷力平那边立马喜笑颜开，心道出气的机会来了。
第二节，这位大师讲了三十几分钟，接着是下面这些企业家的提问环节。谷力平一点都没辜负季东来的热情，拿着话筒走到季东来跟前。
“老师，我们这边有一位企业家，来到乌兹别克最早。季总，一元制造的董事长。他旗下有很多您说的那种高耗能企业，想请教您如何破解。”
谷力平说话的时候极近尖酸刻薄，恨不得把季东来钉在人类发展的耻辱柱上，接着把话筒递给季东来。
这一小撮人，认识季东来的并不是很多。
都是来这里闯世界的生颗愣，望着季东来的眼神都没有半点的尊敬。
“季总，您这边的高耗能企业是什么？现在的收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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