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出息了,咱们全家生活也好了,零花钱都比咱们打工的时候赚的工资多,没啥不知足的。和以前我爷爷奶奶那一辈人是天上地下比。”
季东来一路跟着老人过来,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次回东北,沉下来一段日子,公司的事情让你手下的人多做,过分干预不好。我和你父亲在一起这些年,自从有病了,我和你奶奶从来不再主张事情,也不做家长了。”
“你岁数也不小了,钱赚太多了没用。很多时候钱都不是你的,你想想咱们在东北的那个院子,当年的地主家里我还给放过牛呢,现在人呢?”
“当年我亲眼看见他们家拉着金条和银锭的马车来回运银子,后来又咋样了?四癞子他们家的金银铺满地,但是到头来又怎么样?记住,钱赚差不多就行,别贪!咱们自己家里够花了就行!”
“爷爷……”
季横一句话让季东来身体一僵,季横摆摆手。
“当年我和你奶奶带着这么一大家子出关讨生活,靠着我们两个人养活一大家子,后来家来重担落在你父亲身上,他很不容易,家里老大,一个肩膀挑着四家人。”
一个人至少喝了两瓶五粮液,身体虽然好,这么喝下去迟早也会出事,这才开始千叮万嘱。
有陈静默的加入,下一步从国内和世界挖掘更多的管理型人才过来,自己就可以真正的退休了。
因为季横的身体原因,季东来前往东北只能乘坐火车先到哈尔滨,然后转去家里,全程卧铺,为了绝对安全,赵树影整整买下了一节车厢的车票,保镖堵住两头。
每年光是吃药和检查,加上换洗衣服,实际上那点退休金根本不够老两口开销。季平夫妇从来不争讲一次,语气都不会重了。
和季横同时期的工友,现在所剩无几,即便是那些从来不上医院或者没手术过的老人,此时都已经就木了。
只剩下季横两人过得开心自在,这几年,季东来每年在家的时间有限,这阶段季横更是亲眼看到了季东来组织公司团建时候的疯狂。
赵树影简单思考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