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伯越,谁允许你给这孩子注射狱族血液基因液的?”王守仁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目光如炬地盯着吕伯越。
吕伯越被王守仁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他脸色微变,有些慌乱地辩解道:“王神医,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给这孩子注射那种东西呢?您一定是误会了。”
钱学进也愣了一下,他之前并没有听说过狱族血液基因液的事情,但此刻听到王守仁的质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肖晨说的话,难道说,肖晨说的竟然是真的?这个吕伯越,真的给他的孩子注射了不该注射的东西?
“误会?”王守仁冷笑一声,“吕伯越,你当我是瞎子吗?这孩子体内的狱族血液基因液已经发作,如果不是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吕伯越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钱学进此时也彻底慌了神,他一把抓住吕伯越的衣领,怒吼道:“吕伯越,你这个畜生!你竟敢给我儿子注射这种东西!我要你的命!”
吕伯越被钱学进抓住衣领,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完了。
王守仁没有理会两人的争执,他继续检查着男孩的病情。狱族血液基因液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东西,一旦发作,几乎无法挽回。
但王守仁是医道高手,他心中已经有了救治的办法。只是,这需要他付出极大的努力和精力。
然而,王守仁并没有退缩。他深知,作为一名医者,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危险,他都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生命。
虽然这个难题王守仁始终没有完全攻克,但他凭借着深厚的医道造诣,还是找到了抑制排异反应的办法。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突破了。
毕竟,狱族血液基因液对人体的侵蚀极为强烈,一旦发作,几乎无人能挡。而王守仁能够将其抑制住,已经足以证明他在医术上的高超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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