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干净了去宫里谋个差事,那也勉强算是造福大众了。”
他这话可阴损得紧,刘凌飞登时直气的七窍生烟,跳着脚大骂道:“我呸!你姓庞的又算什么东西?别仗着打赢了几个不入流的愣头青,博了个什么‘探花郎’的虚名就目空一切,真要单打独斗——”
他这下气急败坏,总不免动作过大,一不留神竟踩到了半拖在地下的袍边。
登时只听嗤喇一声响,那原本已被烧得七零八落的衣袍又撕开了老大一条缝,差一点儿边彩光尽现了。
众人见状不由得哄堂大笑,其中更有女眷连声啐骂,直把个刘凌飞羞得无地自容。
当下只见他慌乱的裹好衣衫,连半个字都不敢再啰嗦,旋即拔起身形落荒而逃,不过眨眼间便消失在治剑馆大门之外。
众人眼见这恶名远播的登徒子如此狼狈逃窜,快意之余也更对那三昧真火和殛星神锤心生敬畏。
邢振梁见一时之间无人再敢上来试炼,便也爽朗一笑道:“方才出了些许意外,害得刘公子赔了面子又折兵,总归是老朽太过疏忽了。大伙儿便容老朽先歇一歇,为余下的好朋友们敬完了酒,待会儿如果还有哪位好朋友想要拿兵刃来试炼,咱们再说不迟。”
众人免不了随声附和,邢振梁又看了看邢稚莺,摇头叹笑道:“莺丫头你也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赶紧回房去重新梳妆打扮,否则就凭这一副烧糊卷子似的倒霉模样,爷爷想给你找如意郎君都难喽。”
邢稚莺粉脸酡红,满心惭愧之下也不敢再撒娇弄痴,打眼瞥见冯伯走过来接手推动卧龙车,低低应了声是便逃也似的往后进去了。
众人见状也不禁各自莞尔,跟着陆续返回座位,继续享用那未尽之宴。
这边余冰如微一沉吟,站起身来向慕云道:“师弟你帮忙照料小雷,我去关心一下莺妹的状况。”
慕云自然是满口答应,余冰如又禀告过邢振梁,随后便轻车熟路也往后进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