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兄极有分寸,不过是些皮肉之伤而已。”
眼见慕云依旧神情郁郁,余冰如灵机一动,又解释道:“其实那只应该叫‘鹰嫂’才对,这下你不再吃醋了吧?”
慕云闻言哑然失笑,顿了顿方柔声道:“转过身来吧。”
余冰如心里咯噔一下,含羞低斥道:“你想做什么?”
慕云摇头一笑道:“受了伤不包扎怎么行,何况事急从权,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见外么?”
余冰如脸上发烫,迟疑间讷讷的道:“那你可不许趁机胡来,连念头都不许转,听清楚没有?”
慕云莞尔道:“放心,我这人一向色大胆小,绝不敢乱转念头,上次在观音庙,你不是亲身验证过了?”
余冰如愈发羞窘,连忙嗔声道:“好了,谅你也不敢对我如何,否则我绝不饶你。”
她说罢终是强忍羞意,缓缓转过身来。慕云果然不敢乱看,只是轻咳一声道:“阿冰别紧张,包扎好便没大碍了。”
余冰如听慕云语气平和,总算稍稍放心,但声音还是颤抖着道:“我相信你是志诚君子,你可莫要让我失望。”
慕云摇了摇头,极力镇定的道:“我可是有功名的秀才,阿冰你连读书人都信不过么?”
余冰如忍不住扑哧一笑,终于完全放松下来。慕云也不再多言,径自随身行囊中取出绷带,细心的为余冰如包扎完好。
虽然是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但同样是情真意切,心有灵犀,岂有半点逾矩之处?
时光已近午末未初,一片幽暗杂乱之中,但见两条人影相对而立。
其中一人满面羞惭,心虚的目光不时偷瞄对面那人。对面那人显然气得不轻,浅褐色的眸子里尽是羞恼之意。
如此沉默片刻,终听先那人嗫嚅着道:“都是我的错,想要怎么罚我,都由你便是。”
另一人白眼一翻,咬牙冷哂道:“够硬气,那你不妨猜上一猜,接下来我要如何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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