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竹风吟惊怒欲狂,只恨先前为了避人耳目,将商红袖挟来这等荒僻之地。
如今山高林密,看不见半个人影,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真要任由王仕荫为所欲为?
商红袖更加惊骇,粉面通红之际,银牙紧咬的道:“你这无耻之徒!趁人之危欺侮女眷,简直丧心病狂!”
王仕荫眉毛一挑道:“比起你们对王某人的戕害,这又算得了什么,妮子还是乖乖认命吧。”
说罢王仕荫俯身提起竹风吟,随手将他丢在一边,眼中闪着淫邪的异光,上下打量着惊羞欲绝的商红袖,舔了舔嘴唇道:“不过半年未见,你这妮子出落得愈发水灵了,王某人真是艳福不浅,哈……”
商红袖娇躯剧颤,尖声呵斥道:“混账!你若真敢侵犯我,司空前辈必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竹风吟这时别无他法,索性接口道:“不错,家师乃是黄山派掌门狄大宗师,你自问惹得起他老人家吗?”
王仕荫颇觉意外,怔了怔才迟疑着道:“神州七剑之一,‘没羽黄衫客’狄苍穹?那是你师父?”
竹风吟本来不想仗势凌人,可如今商红袖危在旦夕,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正是家师,绝无虚言。”
王仕荫念头连转,终是鼻中冷哂道:“小子连谎话都编不圆,真是可笑之至,狄大宗师身份何等尊崇,岂会教出你这等专擅坑蒙拐骗的徒弟?”
竹风吟脸上发热,勉强正声道:“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竹某问心无愧。”
王仕荫愈发不屑的道:“好个问心无愧,真以为王法是儿戏吗?”
竹风吟还待再说,王仕荫已经截口道:“够了,不管你们搬出什么靠山,今日若不出了这口恶气,王某人枉为七尺男儿。反正你们受尽折磨之后,最终难逃一死,到时候死无对证,王某人有何惧哉?”
竹风吟和商红袖闻言同感绝望,只见王仕荫吞了一口涎水,逼近之际沉笑道:“妮子不必紧张,王某人精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