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了再蹭又蹭到血了,我也去洗洗,一会儿去吃饭。”燕裔刚想顺顺她头上还潮湿的发,突然想起这手刚擦过血,便只好作罢。
司郁刚洗澡出来觉得有些凉,自来熟直接又滚进燕裔叠好的被子里。
顺便默默复盘自己刚才闹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比如……普通十八岁应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是直接吓傻还是嗷嗷大哭。
司郁觉得自己好像装的不太对,但……效果也还行。
燕裔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时,司郁正趴在被子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司郁,起床吃饭。”
司郁连声答应,扭过头来时,看到燕裔的动作,陷入沉吟。
刚洗完澡的燕裔额发垂着水滴,滴到眉梢,又滑过脸颊,微微开阖的薄唇看起来很好亲。
水珠不愿蒸发,一点一点地从他额发往下落。
从脖颈到锁骨,承受不住空气温度的,慢慢消失在他的肌肤上,而更勇敢的走过微微起伏的胸肌,趴在腹肌交错的小道间,隐入人鱼线。
稀碎幽光流泻在他湿润的皮肤上,把他肌肉的轮廓与身体线条勾勒有些凌厉,蕴藏着一点斯文的野性。
禁欲高冷的人,正抓起和司郁身上同款的衬衣穿着,把这一种野性的锐利感冲突在她眼前。
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性感。
高冷、斯文和野性能纠结在一起,也就燕裔了。
没有哄着她的时候,燕裔就是冷漠到拒人千里之外。
坚冰不化,几分高贵。
不知道司郁红着脸在哼唧什么的燕裔,走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吃饭。”燕裔扣着扣子,干净的手指上一点装饰物都没有。
司郁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手指就适合戴上某场盛大典礼上要交换的戒指,顺便再说一句我愿意。
……
司郁频频点头,从床上下来,主动揪住燕裔垂在身侧的手。
一直等在楼下的周琪娉在看到燕裔带着身后的小拖油瓶下来时,神色有几分不喜。
“老大,关于老学员区的监控问题,我们已经修复……”
周琪娉条理清晰地报告完毕,燕裔冷淡地点点头,叫她回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