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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很放肆。
“那他不接受我呢?”
“你瞧,你还是想……对吧。”祁东临没明说,燕裔也懂了。
燕裔沉默,看着袅袅升腾的烟雾,吐了口气,将阻挡自己视线的东西通通吹散。
“不能,我必须对他负责,对他有正确的引导。”
燕裔用心机引导孩子像自己这样喜欢上自己很容易,但也很卑劣。
他不能在她父亲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做。
先前用手段让司郁和克拉分手,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卑劣。
“可是没有办法,裔爷,你这个人,这个性子,只要喜欢上,就再没有后退的可能。你确定要为了孩子,压抑自己的心意一辈子吗?”
燕裔性子冷若冰霜,情感漠然绝不外露,若一但为谁打开了心门的缺口,就不可能再收回。
而一旦为一个人打开,就不可能再容纳另外一个人。
“催眠。”燕裔眼中露出狠意,两指掐了烟,对祁东临如此说。
“不行。”祁东临拒绝的很痛快,“催眠你我也要付出代价,风险太大。”
祁东临不怕风险,主要是怕燕裔,怕他被催眠之后性子改变。
燕裔自持过人,和普通人太不一样。
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一个白发少年很像。
但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那个白发男孩儿是谁了。
这两种人都是难以催眠,需要催眠师付出代价才能接近他们心门的存在,而一旦催眠成功,性子极容易被改变。
他们的心理素质极硬,心里建设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就像是要踢板的拳手一样,祁东临催眠别人就像是踢破木板,轻而易举,而若是催眠他们,就像是要踢钢板,谁也讨不了好。
根正苗红的人很可能变得邪肆狂妄,邪肆狂妄的人很有可能变得疯狂嗜血。
绝对不是好事。
到时出现不可控的事情,祁东临也承担不了责任。
而且在祁东临看来,对男孩子这种感情,为何要催眠,燕裔有多不能接受喜欢上男孩子的自己?
“那……让我不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