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玩儿?”
司郁撩开左臂封的严严实实的袖口,一看,嚯,那黑线踏踏实实的像个纹身。
她骤然一惊,先前还浅淡了来着。
她收敛了一些,背对着人拉开了衣领往里面看。
何止!
使劲撑开绷带,看见里面那黑色的纹路盈满整个心口,像一朵妖艳而枭狂的黑色玫瑰,好似带着恶魔般的死气。
和十来岁这毒显形的时候一样!
“和原先一模一样,这……真的没事了?”
宋椰看她的动作,吓得也有些心跳加速,书生卷气的他扶了扶眼镜,“boSS,你自己把脉看看。”
司郁犹疑地把手搭在自己脉上,“确实……”
它在体内不会再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它还是顽固而嚣张的留下来,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是最后的药量不够么?”
“有可能,不排除。”
司郁叹气,麻烦了,这印记在这,只要有人看见她心口,懂的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烦,像烙印一样,象征着之前的不堪。
司郁抓抓白色的假发,发现挠不到自己的头皮,抿唇又放下了手。
不必再假扮司家小四的她,早把易容妆换回来了。
还是那个白衣白发的magician。
“等等,boSS,你说那一半谁喝了?”
“燕裔啊。”
“m…”喵差点出口,宋椰急喘止住,“那他和boSS你当时!”
“他关键时刻忍住了,我们啥也没做。”尤其骄傲的是,那时候,她还把绷带守住了。
“…真男人。”
这都能忍住。
“不过,我有个问题贼好奇。”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