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
“老大!他疯了他开——”
刚才燕裔就说,开的比他疯。
确实疯啊。
……
“谦礼,发夹弯道,准备好了吗?”看着前方不断放大的弯道。
在视野边界近似180°弯折回来。
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减速了。
就算是再狂,为这个弯,司郁也得刹车。
“车可以毁到什么程度?”司郁问了这么一句。
给孙谦礼都整蒙了。
“算了,开玩笑。”
技术吃不住那就是追尾事故。
孙谦礼暗骂了句靠,真不知道司郁到底还想玩多疯。
刚才过弯他指尖打了个卷儿,并驾的位置立马把外侧的司郁送到了山壁上。
刺耳的剐划声简直冲透耳膜。
可司郁就像没听见一样,丝毫不被影响,该怎么开怎么开。
刹车都不踩。
她都不心疼自己的车吗。
照她这么开,几辆车够她比赛的。
比一次报废一个。
司郁微微抬起下颌,极速打把,“我先过。”然后从孙谦礼面前,打了个漂亮的360°花滑。
因为打的狠,车头堪堪和刚过弯的孙谦礼浅蓝色跑车对住一次。
惊险刺激的“车吻”!
刺耳到不行的轮胎抓地音,司郁也知道这场比完得立马换胎。
孙谦礼惊吓后的粗喘从耳麦传来。
“车吻而已。”
其实是她打把打狠了,踩刹车也踩狠了,直接转了一整个圈儿。
她觉得还挺帅,但看见“车吻”的燕裔表情就不怎么愉悦了。
可惜在车上的司郁还并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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