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大出血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司郁喃喃道,拉住燕裔的胳膊靠了靠。
到现在她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燕裔垂眸看见司郁依赖自己的可爱样子,心疼多于满足,他把孩子吓着了。
“是郁宝心软,我才活了下来。”
郁宝就是他这个冬天遇见的,心软的神。
许了他的心愿,又救了他。
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当时活下来,燕裔也相当满足了。
司郁哼唧着又掐了他一把,“是我该谢谢你小燕叔叔,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我,我可能就无法像你这样活下来了。”
是啊,如果当时倒下的是司郁,消息封锁调不来她的安宫丸,也没有第二个司郁可以施针挽救大出血。
“幸好,幸好我没犹豫。”燕裔看着司郁,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流露出笑的弧度。
“幸好什么呀!”司郁又掐了他一下,“就算我……”
算了,当什么事后诸葛亮,当时的情况已经相当紧急,复盘也是无用。
司郁噘嘴松开了他全是指甲印的手背,哄他睡觉。
祁东临说他有点睡眠障碍,但是她陪燕裔看着似乎能好一些。
“睡觉时候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我从家给你拿过来。”司郁仔细地问了一句,按摩按摩他的小腿,“我开车快,你不用等很久。”
“不用,郁宝和我一起睡觉好不好?”
司郁开夜车燕裔不放心,司郁开车快而稳就罢了,开的那是又快又疯。
司郁对情绪敏感,当然能看出燕裔在担心什么。
“我开车会慢一点,我以后不再无所顾忌,我有你。”司郁吻了吻他的唇角,“你放心。”
无所在乎者忘死,心有牵挂者,望生。
“好。”
“我就睡在旁边,有事情叫我。”
但燕裔哪里舍得叫她,起夜时把守在外面的迟正卿叫了进来。
迟正卿眉心烦闷之气有点重,“裔爷,叫你家孩子别查我了,迟家最近都吃不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