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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裔捧着她后仰的细腰,问她:“去看医生吗?”声音又哑又欲。
司郁呜咽着摇摇头。
然后燕裔又倾身下来,堵住了她的唇。
受,受不了了。司郁不明白,浪漫的亲亲怎么也可以作为惩罚手段。
只是不看医生而已……
“看不看医生?”燕裔用指尖挑去她眼角的泪珠,又问了一遍。
司郁腰窝一紧,被燕裔抓着敏感点使劲儿磋磨了一把。
她软着身子抓着燕裔的衣领使劲控诉。
可实际上,她的眼神早在刚刚,变得无比轻柔,此番控诉也似带着情趣的娇嗔。
燕裔的欲,来的汹涌,但又克制着不能伤了司郁。
“看,我看还不行吗。”司郁抿唇,真想给眼前这个狗男人一口。
惯会欺负人。
怎么想便怎么做了,司郁“嗷呜”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燕裔闷哼一声,忍了片刻,两手青筋浮起,他握住司郁的肩膀把她挪开。
“再咬,我可真的忍不住,到时候我可不顾你的意愿了。”
司郁僵了僵,真被威胁到了,默默挪开了牙口。
“小怂包。”
司郁埋他臂弯里,一动不动,装死。
老话说得好,男人的喉结,碰了,要不少一个人,要不多一个人。
司郁不敢多也不敢少,秒装怂。
她怯怯懦懦地拱了拱,等他那出邪火散了散,才抬头继续和他说订婚的事。
“小燕叔叔,只是一场交易,只是恰好订婚而已。”她软声哄着,把男人的醋意哄得小了些。
“会交换订婚戒指吗?”燕裔指尖划过司郁的额头,司郁怕被问她为什么戴假发而躲开了他的手指。
燕裔心里的不安感瞬间上涌。
他总觉得司郁是事儿赶事儿答应他的,而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一个男人。
他总不安司郁的性取向其实还是女生。
“不是戒指,我送她一个手镯,她送我什么我不知道。”
司郁看燕裔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逮住他手臂问他:“怎么了?”
“我可以哄你,但是订婚礼是不能取消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