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歧义。
然而燕裔似无所觉,捧起她上好药,包扎完美的脚腕,“你看看可以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司郁收回自己的脚。
“我想出去玩。”
燕裔:“不行。”
“那你抱我去。”
燕裔:“好。”
燕裔弯腰,垂眸把她抱起来,眼神有些温柔也有些宠。
司郁被裹进他肥大的羽绒服里,只能露出半个小脑袋。
燕裔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问她想去哪里溜达。
司郁看着天空,听到他问,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眼珠子微微一转,“反正不窝在家里就都好。”
一双深邃明亮的褐眸,里面有燕裔的侧颜。
他微微颔首,抱着司郁逛自己的花园。
冬天虽然没什么好看的,但燕裔抱着自己怀里的宝贝,就觉得什么都可以。
燕裔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之前,司郁红着眼眶说从没人这样抱过她,那时的她可怜的像个没家的雀儿,弱弱黏黏地依赖着自己。
那时候的孩子就这样依赖自己,只是没有他们在一起之后放的开。
他吻了吻怀里人软嫩的侧颊,看到她略微惊讶对视而来的一双盈满笑意的眸子,燕裔无法免俗的突然觉得。
这是自己冬天遇到的一个奇迹。
心软的奇迹。
喜欢一个人,偏执的要占有,那爱一个人呢。
他略仰了仰头,看着司郁因微风翘起来的呆毛。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但突然想起一句话,至死是少年。
司郁这样纯洁的人,比初冬的那一抔雪还清晏,无论她如何变化,如何成长,她看自己的眼神,自始至终的干净清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