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我家的,是我男朋友。”燕裔坦然回道。
医生顿了一下,他之前在肛肠科帮过忙,也不至于太惊讶。
便开始认真下手拆线。
抽出断绳,疼醒的瞬间,司郁被他的腕骨磕到了牙。
瞬间咬出一个血印子。
“嘶……”燕裔闷哼一声,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口也没防备。
感觉到身后所依之人胸膛的震动,司郁眯眼松开了牙,脚腕的刺痛还在继续。
“没事,疼就咬。”燕裔揉了揉她的下巴,低头哄道。
司郁没听他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渗血的皮肤,带着撒娇的意思。
“我不疼。 ”她的语气很淡,这点伤对她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我只是怕给你咬废了,还得照顾你。”司郁微微咬牙,倒不是不能忍,只是被燕裔养的娇气了。
燕裔吻了吻她的发顶:“那几日辛苦你了,郁宝。”
医生低头拆线,眉骨颤动,暗自嘀咕,还是没有抬头看这二人。
拆好了线,司郁动了动脚腕,看着上面狰狞似蜈蚣的蜿蜒伤口。
非常不满意地瘪嘴垂眼不高兴了。
“燕裔,它丑了。”司郁噘嘴指了指自己的脚腕子。
“不丑,郁宝哪里都好看,我都喜欢。”燕裔低声哄着,捧着她的小腿,看着脚腕上面粉色的疤。
“别不高兴,我找药给你祛疤好不好?”燕裔捧起她的手背在唇角轻吻了吻,看着她不怎么高兴的小脸儿,好一阵子的心疼。
把粉药给她涂上,然后裹上一层薄薄的纱布。
“祛疤的药我自己配就可以了,只是好麻烦。”司郁垂眸吸了吸鼻子,然后朝男人伸出手臂,“燕裔,抱抱。”
燕裔心软瞬间,手臂揽紧了她的腰,把小软包塞自己怀里,从头到尾包裹地严严实实。
密不透风,又格外温柔呵护。
“他们都欺负我,都要杀我。”司郁轻如软风的声音从羽绒服下面钻出来,小身子在燕裔怀里扭了扭。
“他们都该死。”燕裔目光下落,温柔地哄着。
而听到这五个字的司郁,诧异地钻出脑袋,看着燕裔那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