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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
门锁被轻轻打开,祁东临的心跳到嗓子眼。
他看着燕裔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问:“咱裔爷,有什么事儿?”
“瞒着我有什么,你先说。”燕裔坐在沙发上,伸手示意他也坐。
祁东临现在哪敢啊。
打俩人认识起到成为朋友,祁东临没怎么见过燕裔这个样子。
冷是必然的,高岭之花是好多人看他的脸给出的评价。
可燕裔现在这样面无表情,正是雪山崩塌前那极致危险的宁静。
像是被冻结的寒风,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抽到人脸上来,不然也不会这么难耐。
祁东临该从哪开始说呢。
“你得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祁东临坐下,手肘搁在膝盖上,试探性一问。
“看来你知道还挺多?”燕裔的指尖捻过骨节,“那就由我问。”
“司郁精神什么问题,老实说话,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假话,咱们不但做不成朋友,你的心理医生也别想当了。”
祁东临苦笑,哪有这样的朋友,特么的看看他现在这卑微的脸,燕裔怎么好意思说。
“说不了?和司郁什么关系,这么保守秘密?”
危险的眼刀投射过来,祁东临浑身一抖。
“没什么关系,只是……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
“是吗?”
“你的上一个情人来头不小,为了查你手都伸到我这来了,你的飞机是前往I国的,你还敢去?”
祁东临脸色白的像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