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焉你松开我!”
双手被拉到头顶,司郁抬腿顶着他的小腹。
“嗯?不好意思放不开。”
男人已经会耍流氓了,司郁暗骂。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司郁被男人双腿双脚夹住,动弹不得使劲儿扭。
“易焉!”
“怎么了?罂粟小姐?”
易焉的假面皮上毫无生气的痕迹,要不是这双伪装成褐色的眸底有几分不悦,司郁又对情绪敏感,不然真是一点儿看不出来。
这个男人现在肯定在吃醋。
“你听。”司郁抽出手来指了指下面。
“好像在说什么珠宝。”她的双眼眨巴眨巴,灯光较暗,易焉眼里就只有这双宝石。
“喜欢?”他问道,抬眸示意卡佐,“去拍下来。”
“诶,不用!”司郁抬起上半身,被易焉压了下来。
“卡佐,去拍。”易焉的指尖撩过她鬓边卷发,“钱带够了你不用担心。”
往自己的女人身上花钱是绝对不亏的投资,易焉更为享受这个过程。
“卡佐,拍下来下去立马拿上来,我给罂粟小姐亲手戴上。”
易焉抚过她的后颈,把她的上半身更为亲昵地带向自己。
“罂粟小姐去找别的男人,我可是有些伤心。”
司郁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燕裔平日里是暗着骚,易焉是明着来。
内敛和外放的对比,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个人。
但他们太熟悉了,互相看破了对方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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