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不管,俩人差点打起来。
“你爱他。”俩人收回了手,司郁在问心腹。
“我当然爱,先生是我的家人。”心腹抽噎着,边哭边说,“难道你不爱你的家人吗?”
“……”还以为是爱情呢,想多了。
这家伙就是太忠于先生,时时刻刻跟着先生,给了人以为他俩在一起的错觉。
“没事,哥们一直以为你们是爱情那些。”司郁笑了一下,淡淡的,像是混着刚才烟雾里尼古丁的苦涩。
散不去的悲哀。
“当然不是,爱情那些肤浅东西怎么能诠释我们之间的感情。”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我们是期待看着对方能够找到另一半却又担心对方找到另一半而变得不像自己的那种亲密关系,我们……会比那不存在的爱人更加信任对方。但我们纯洁的绝不会想要睡对方。”
说到自己灵魂深处的热爱,而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痛苦,心腹又开始了新一轮儿的痛哭。
看着崩溃的他,司郁大概也可以明白这种感情。
她身边亲密的近士,例如青槐大抵如此。
“好了,可以再帮我最后一件事吗?”
心腹红着眼睛点点头,“先生说了,若他回不来,或者在经年之后他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利用他的势力,当然作为你利用他的代价,你需要帮他维护他的一切。”
“好说。我的组织和先生的势力在一起,那是国际区一颗结结实实的瘤子,谁也剜不去还能不断增生。”
心腹眨巴眨巴都睁不开的眼,“你不强行形容也可以的。”
语气滑稽,但没有刚才那么压抑的痛苦。
司郁莞尔,但她还是注意到刚才他话里的一句——
经年之后他回来之前。
“经年之后,他还能回来?”
心腹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