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室还是吵架吗?那是吵吗?
“我们族里有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就在前面,您二位请。”
指路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口合适,见二人终于停止“打情骂俏”,才赶紧开口带路把人引过去。
“多谢。”司郁变脸可快,又是那副淡然样子,刚才想着那些黄色肥料的人好像不是她。
二人进去之后,白发苍苍的医生正坐在门后。
他摘下眼镜看了一眼,比外面的年轻人沉稳得多。
“请坐,有什么不舒服吗?”
“金线虫。”森西博指了指司郁脖子上的位置。
白发医生看了看司郁的发,又看了看脖子上的东西,拉过司郁的手腕把了把脉。
“没什么事,现在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药,大多吃了都会活血,这个金线虫我给你挑出来你看可行啊这位小娘子?”
森西博看了看司郁脖子上金线虫的位置,忍不住心疼,便询问道:“没有别的办法?”
医生:“娘子体内像是孕初期迹象,只是还把不准咧,你们二位是筑巢期吧,筑巢期娘子们都怀孕,治虫的药都对娘子们身体不好。”
森西博还是不想司郁受苦,“孩子可以不要,不能让夫人受苦。”
司郁冷不丁气笑了,一巴掌挥开森西博,对医生说:“就按您的方法治,我不怕疼,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个孩子他不想要我还想要。”
多好的条件呀不要个孩子不可惜了吗。
“那小娘子我可就用针挑了。”医生笑了笑,从布包里抽出一根细针来,消毒之后捏起针,用另一只手,微微托住了司郁的下巴。
森西博把自己的手指塞司郁手心里,方便她疼了咬。
“怕什么,疼不了太久。一下的事儿。”
那医生笑眯眯的,先扎了一下,在金线虫开始动的时候,迅速下针。
司郁刺的瞬间有一点血管被挑破的痛感。
随着针尖一甩,挑出来的东西被投入架子上的炉子,司郁这才看见那一条金色的虫子。
蠕动着,被烫死在那炉子里。
“没事儿了小娘子,二位回家吧。”
医生拿出伤口恢复贴给司郁颈侧的还在冒血的针孔贴上。
森西博:“多谢。”
司郁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医术如此高超的中医。
果然中医药才是最伟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