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
言罢,她的眼神更加讽刺,似乎是讽刺他们的自不量力。
付航溥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并没有因为司郁的话而生气。
刻薄而迷你的三角眼里眼神复杂。他向前一步,声音中带有一丝幸灾乐祸:
“金,这真的有必要吗?比赛应该公平公正,用这种方式,即使赢了,也失去了意义。”
语气十分玩味,看着司郁的表情更是玩味不屑。
这话说的,纯嘲讽啊。
司郁冷眸扫了一眼。
金轻蔑地转过头来,那抹嘴角边的冷笑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浓郁,带着几分玩味与深邃,缓缓地道:
“意义?付航溥你在我面前故作姿态伪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真是恶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常什么样子。”
他的话语里藏着针,一字一句刺入空气,仿佛能切割开虚伪的面纱。
“而且,你该清楚,这个世界自古以来便是弱肉强食,哪有那么多绝对的公平可言。
实力、智谋,这些都是通往胜利不可或缺的翅膀。
司郁,你应该对我心存感激,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将引领你踏入无尽的深渊,然后在那绝望之中,亲手为你种下重生的火种。”
面对金的挑衅,司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尽管此刻她的四肢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反复穿刺,痛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的意志淹没。
她宛若隆冬时节,悬崖峭壁之上孤傲绽放的寒梅,历经风雪而不折,傲骨铮铮。
“绝望?今天所承受的一切屈辱与痛苦,我都将铭记于心。”
语毕,司郁咬紧牙关,全身的骨骼似乎都在抗议这剧烈的痛楚,但她仍旧强撑着,身形在颤抖中不可思议地挺立起来,再次站得笔直。
她的步伐虽略显踉跄,却每一步都坚定无比。
金见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玩味,他知道,自己或许真的触碰到了司郁的极限,却也激发出了她内心深处最顽强的抵抗。
而这一切,正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复杂而又精彩。
她的步伐略显蹒跚,金确实拿捏到了她的痛点。
金轻轻挑了挑眉毛,细长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诧异,仿佛在这片刻之间,他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微小的表情变化,虽然转瞬即逝,却也足以让人察觉到他对眼前这一幕感到颇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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