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郁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似乎在思考什么。
微风再次掠过,带来了花香和泥土的气息,她的神情逐渐趋于平静。
“那个地方就是这个地方。”
司郁实话实说,子墨却以为她在故弄玄虚。
“好吧不说就不说。”
司郁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的,但懒得说。
肃流也觉得他太自来熟了。
但是怎么给他使眼色他都不理会。
肃流这个脾气都快要急了。
子墨自己拉着拉链低头站着没骨头似的,猝不及防被旁边人一拽。
“对贵客什么态度?能不能好好说话。”
肃流把他夹在手上的帽子夺过,一巴掌扣在他的头上。
视线骤然被挡,子墨“哎呦”一声,反抗起来要去抓肃流的手报仇。
肃流不愿意和他胡闹,收手站在一边,大声斥责:“别闹了!”
子墨这才不甘不愿地戴好帽子站在一边。
“你又凶我…”
“站没站样坐没坐相,连贵客你都敢随便开玩笑,当初进来是怎么保证的?你要是出了差错谁救得了你?!”
肃流疾言厉色,无非是想把他从贵客即将而来的怒火里保下来。
但司郁没有生气,只无奈笑说一句:“幼稚。”
子墨听见这话不服想要反驳,被肃流一瞪,终于被迫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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