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虽不解还是回答道:“一如既往。”
好也不好,坏也没坏到哪去。
先生是不怎么会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司郁不一样。
司郁大概知道他的心态。
“呵,”司郁倚在玻璃后面,轻声一笑,声音低哑却透着几分调侃,“一如既往,冷得像块冰。”
窗帘的缝隙中,她瞧见燕裔站在那儿,背脊挺直如松,目光深沉如渊。
这样的男人,当真令人又爱又恨。
可偏偏,她司郁就是那不怕冷的,敢从冰雪之巅撕下一片雪莲的人。
“先生,我还有事。”燕裔低声开口,语调冷淡却隐约透着一丝不耐。
嚯,对先生不耐了。
先生却仿佛没听见,面上露出几分犹豫,像是在斟酌措辞。
先生真心想让司郁多看他两眼。
司郁在玻璃后看得清楚,先生眉头微微皱起,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试探着问:“你……你家司郁最近有什么消息?”
燕裔的目光微微一凝,那原本毫无波澜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动。
他抬头,黑眸定定地看着先生,缓缓开口:“他的消息……先生和他有什么联系吗?”
先生的脸色变了变,支吾了一句:“就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燕裔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他锐利的目光带着一丝压迫,盯得先生有几分不满。
随即抬了抬下巴,用指尖点了点探视的地方。
“罢了,去吧。”
他本想试探试探,但还是忌讳良多。
燕裔并未多想,只当先生的情报网广,知道司家司郁回去了而已。
燕裔于是便走了。
燕裔不在,司郁才转身出来,走向先生。
司郁步伐轻盈地走向先生,长长的风衣后摆在行走间微微摆动,她的脚步轻缓,却带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