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匆匆,给安德里吃了点苦头就准备离开。
照旧威胁了几句话,这s区的人虽然也不听。
待狱警离开后,周围的空气才稍稍缓和。
蹲在地上看起来快被踹掉半条命的安德里却又一脸无事的模样站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库尔特,轻声调侃道:“看吧,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库尔特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不要总指望每次都能运气好。
这两脚你也不好受。”
安德里拍了拍库尔特的肩膀,半认真半玩笑地说:“放心,我一时半会想死也难。”
库尔特摇头失笑,“你这家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就在此时,一个沉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安德里,你这个麻烦精。”
那是达拉的声音,他虽然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语气中仍有几分压抑不住的愤怒。
安德里转过身,看着满脸不悦的达拉,耸了耸肩,“得了,达拉,刚才不过是个小插曲,何必记在心上?”
达拉走近一步,眼神坚定,“我告诉你,我受够了这样的游戏。如果你再搞事,我一定会全力反击。”
安德里注意到达拉的双拳微微握紧,那代表着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然而,安德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畏惧,他只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我可得小心点了,不是吗?”
库尔特看着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试图调解,“算了吧,大家都冷静些。在这里待久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他的话显然奏效了一点,达拉稍稍放松了握拳的手,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库尔特靠在墙边,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劝告:“安德里,监狱不是个适合玩火的地方。”
安德里轻轻叹了口气,耸了耸肩看似不经意地说道:“也许吧,但谁知道呢。”
他就是要闹事,从小到大,闹到能见到先生为止。
库尔特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监狱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单调枯燥,而他们这群人在这无尽的囚禁中,只能用这样或激烈、或无奈的方式,挣扎求存。
安德里那双眼睛又在寻找下一个可以挑事儿的机会。
看准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瘦子,他刚从库尔特眼皮子底下溜过去,拿出自己一直藏在嘴里的针……
刚准备偷偷扎进小瘦子的菊花里。
猛然被人钳住。
巨大的力道简直要拧断他的手骨。
在他忍不住的惊呼声中,这力道突然消失。
他去看自己的手腕。
赫然两个指印儿,血淋淋的,像血洞。
————绮绿叭叭————
断骨手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