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扫到她偷着笑的样子,将她放进温泉里,揉了揉她的头:“你就是故意整本王的。”
“那可不是,我是给你机会了的,你棋艺不佳不能怪我哦。”
云妩一本正经地道。
她的棋艺就连以前的国手都比不上,装过智脑的她,什么难解难破的棋谱都在她脑子里。
夜殃想跟她下赢,很难很难,可以说比解掉他身体里的邪崇还难。
因为她能算到他会走哪几步。
啥时让他尝到真正的甜头,都是她说了算。
现在她还没做好准备给他尝甜头,这身子年纪太小了,虽然这个时代是允许的。
但万一怀上了呢,她可不想喝那损坏身体的避子汤。
年纪太小生孩子危险太大了。
她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出问题……虽然她可以让别人不死,可医者不自医。
她不想冒险,况且夜殃体内有邪崇也不能怀后代,万一留给孩子咋办。
看夜殃兴致勃勃的,她不太敢打击他,所以想个下棋来挡住他的热情。
夜殃捏了捏她的脸:“都是你的诡计。”
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云妩是自己不想所以设这么个棋局来拒绝他。
云妩自己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但是棋艺他还是会练,练到赢了她那一天。
她如果还是不愿意,他照样不会勉强。
想是真的想,控也不是控不住,换成别人他是不会顾他们的想法的,但云妩不同,他要她欢喜,要她心甘情愿。
想她也如他一般对这种事有期待,有渴望,一起享受。
云妩朝他做个鬼脸,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耍的是阳谋,光明正大呢。
夜殃无奈地亲了亲她,这样的小女人连对她生一点气都舍不得生起来,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了。
“对了,你的身体里的邪崇我在想要不要试试泡药浴。”
她上次见过夜殃的反噬,会让他本人十分暴躁,内体火气旺盛,盛到已经侵蚀他的理智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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