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一条雪亮的银蛇,擦着拜伦的胸膛狠狠划过。
刺啦——!
血光乍现。
等石灰粉散去,指猴已经好像只灵巧的猴子一样窜到了巷子的另一头。
他随手抹掉自己脸颊上被手半剑留下的一抹血痕。
用一块白布郑重其事地将匕首上的红色液体擦干塞进口袋里。
回头对着拜伦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得意一笑,便闪身没入了另一条昏暗的小巷。
“拜伦先生,您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被惊呆在原地的八指,这时才反应过来,看到地上一大滩红色的液体,连忙冲到拜伦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却见拜伦若无其事地解开血红一片的衣服,从里面掏出一只干瘪的酒囊。
上面一道狭长的切痕触目惊心。
而他自己的皮肤和今天购买的其他材料,却全都毫发无伤。
“不是血,这是...酒?!”
关心则乱的八指这才意识到,地上一大滩血红色的液体虽然看着像血,却明显带着刺鼻的烈酒味。
那并不是拜伦自己的血,而是用酒囊装着的那一瓶百加得朗姆酒。
也是掺着和萨尔曼血液,用来培养次级食尸鬼的所谓。
这个时候拜伦的关注焦点却不在酒囊上。
直到擦干净脸上的石灰粉,依旧对刚刚的刺杀有些心有余悸。
“太快了,我前脚才刚刚进入铁锚湾,后脚就被人刺杀。
一定有一个,或者掌握了类似能力的超凡者就在附近,在足够近的距离内锁定了我的位置。
要不是及时提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次出手的刺客只是凡人,要是下次来的是一个超凡者,我恐怕真的会血溅当场。”
如果说看到通缉令只是让他有了紧迫感,下定决心着手谋划血斗仪式。
那在遭遇刺客之后,他连一天都不想再等了,准备今天晚上就对萨尔曼动手!
无非是想办法再偷一瓶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