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苏姐,顾夫人,你这醋坛子打翻了可真够酸的了,这个呢,你可怪不到我头上。
在这里我必须向你澄清一件事儿,无论是我也好,还是张丽也罢,其实说起来,我们两个都是同一类人,在我们眼里呢,基本上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你这醋吃的可就有些弄明奇妙了。
至于那天我俩为什么那么做嘛,嘿嘿嘿,说实话,这全都怪木兰!
之前我俩打了个赌,赌的就是你会不会因为羽哥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吃不吃醋,很显然,我赢了!
要不然你以为木兰这几天为什么这么卖力的讨好老娘,那全都是因为赌注闹得!”
“打赌?”
苏岫的声音都走调了,一脸恼火的站了起来,指着芈静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哎呀呀,我可不是骗你,不信你去问那俩神经病,他们可是见证人呢!”
面对气急败坏的苏岫,芈静一脸淡定,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
苏岫看了芈静好一会儿,直到最后确定她说的都是实话后,这才恼火的坐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俩的赌注是什么?”
芈静撇撇嘴:“那小子一点诚意都没有,他赢了我就给他洗一年的衣服,收拾半年的房间。
我赢了他给我当三个月的药人!”
苏岫嘿嘿的冷笑几声,忽然开口道:“你赢了赌注,那他必然要履行承诺的,不过他竟然敢拿羽哥来赌博,姑奶奶可不能放过他,自己的男人被你们两个臭女人调戏,这事儿呢我也不准备把你们怎么样了,毕竟他也没吃亏。
不过木兰……这个王八蛋,亏的姑奶奶还认了他当弟弟!
所谓长姐如母,我现在可是他亲姐,在这里就替他做主了,三个月的时间哪够,我让他给你当一年的药人,他要敢不配合,你就下毒毒他,只要不死不残废,随便你折腾,有什么问题,羽哥那里我都替你挡了!”
芈静大喜,竟然站起来抱住苏岫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放开苏岫的时候竟然促狭的在她胸上捏了两下:“好软,好白!
我就知道你够大方,爱死你了!”
苏岫懵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非礼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曾经把他男人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