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长福推开门。
“嚯,来了个新人?”
枪械库的老张瞟了一眼陈知行。
“张伯你好,我叫陈知行,陈甲田的儿子,今天刚入职。”
陈知行报出门路。
“甲田的儿子啊,一表人才,正经不错。”
老张笑呵呵搭话,起身用钥匙打开柜门,取出两把56式步枪,以及两夹子弹。
陈知行拿出持枪证,登记信息。
“小陈第一天上班你就带着他去站岗,不得在院里练几天?”
老张随口和杨长福唠嗑。
“杨组长安排的。”
杨长福一句话带过。
老张扯了扯嘴角,没说啥。
领枪出门,杨长福带着陈知行过去东门。
路上,杨长福单手握着枪,看向陈知行:“56式,会用吗?”
“会用。”
陈知行点点头。
“真会还是假会,拿枪我看看。”
杨长福质疑。
陈知行停下脚步,双手平稳握枪,底座顶着肩膀,对着前方空地做出一个射击的姿势。
建国艰难,内忧外患不断,国家需要强大的武力镇守四方。
因此六十年代全民皆兵,青壮年不分男女,每年两次打靶演练。
都是真枪实弹。
这片大地上的人,武德充沛到极致。
九十年代开始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才开始正儿八经的禁枪。
“狗屁不是。”
杨长福嗤笑。
陈知行放下枪,懒得辩驳。
这种最低层次的打压,对他来说如同清风拂面。
当做狗叫就完事了。
“今儿我就好好教教你,看我的。”
杨长福脸色陡然冷厉,手中的枪支在空中一摆,底座顶着肩膀,右手扣在扳机位置,左手托着木制枪托。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陈知行。
一瞬间,陈知行眼睛瞪大,眼瞳缩成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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